“那当然，将军的忠勇，皇上最是知道，想当年要不是咱们将军奋不顾身拼死救驾，恐怕……”恐怕这北苍国的江山便要易主了！文渊不好明说这种话，生硬地转个弯道：“所以说，将军能够年纪轻轻位列公卿不是没道理的。”

“那就好。头晌朝阳公主怒气冲冲地走了，我还一直担心她去向皇上告状，皇上要是心疼公主朝将军发难可就糟了！”这种事都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将军被问责，她还能逃过？

文渊叹了口气：“说起来这位五公主也越来越过分了，去年的事才过去多久，她就敢当着将军的面偷袭你。将军此次若再不反击，只怕她以后会更加得寸进尺！”

小烛忽然想起朝阳公主对将军大人的控诉，好像提到一次一次拿这些身份低下的贱婢戳她的心云云的……

当时听来不觉得怎样，现在一想，什么叫一次一次？说明在她之前还有受害者啊！

“去年发生了何事？”小烛想的心都揪起来，紧张地看着他。

话既然说到这份儿上，文渊也不打算隐瞒，对于朝阳公主这样的人，多一些了解方能多一分自保。

“我说了你别害怕，将军和我都会保护你的。”文渊怕她又生出逃回无极门的想法，特意先安抚一番，“将军每年清明前夕都要回福州祭祖。去年福州老家的祖奶奶嫌将军老不成亲，硬塞了个姑娘给将军做侍妾……”

这位姑娘名叫秋水，是当地一名员外家的庶女，出身倒是一般，但也是正经人家的闺女。

秋水姑娘生的恬静，一次去庙里进香与林家祖奶奶结识，老太太见她知书达理，后又多方打探，知其手艺精巧，擅长女红，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