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清楚他是自己发现的,还是通过什么人知道的。
“额。。。我。。。”
“你不必担心,这钱的去向我心知肚明,你且听完。后来我选择了直接去问白嬷嬷,毕竟她才是最了解白府旧账的人。”
许宜行又点头,用手绢擦了擦汗。
“白嬷嬷给了我一封信,是你爷爷当年亲笔写的,也算是遗书吧。上面详细写明了他所做的事情,并且希望由我来继续完成,白嬷嬷也跟我透了一些实底。
后来为着这事,我们变卖了京中大部分铺子,那些远境的铺子却一直没有动,虽然赚的少点,但也够贴补。”
“这么说,当初变卖产业不是因为经营不好,只是为了打个掩护?”这样的话许宜行就不得不佩服一下舅舅的魄力了,那么大的产业,说卖就卖了。
“两方面原因都有吧,一来我与夫人都不怎么管事,确实无力经营,二来也算是做个掩护。那些边疆的铺子天高皇帝远,不会有人轻易查,但是京中的铺子生意太好惹人眼红,也是怕有人因此嫉妒对咱们家不利。”
“舅舅英明。”作为一个外支入祖的远房亲戚,这么多年不但保着白府平安无事,还没有被人翻出把柄,实属不易。
“你爷爷对我有恩,既然能有机会入嗣报答,我这个做儿子的,自然应当全心侍奉。只可惜老爷子命途多舛,本来就已经够失意了,还要经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惨剧。”
白御说至此,很是惋惜了一番,听得许宜行心里也很不是个滋味。
“那舅舅,这些钱到底最后是怎么交到那些人手里的呢?”
“这个我也不知道。”白御并未隐瞒:“一开始我查,只是因为我发现这些金额太大,我还以为是老爷子在养私兵呢哈哈哈!后来白嬷嬷说了不是,我也就没有深究了。
好像大概就是,这些店的分成一半归咱们府,另一半归一个并不存在的‘二老板’,每年从边境汇款,最后转到了各个银号,再通过生利息的方式,保证每个月的利息达到一定的数额,再被人取走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