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马又高又壮,而被拖着的只是一个同自己一样的小孩子,还没有马高,还在奋力的保持平衡并且不被拽倒。
许宜行看不清那人的脸,但是那半截胳膊上的伤痕,却是依稀可辨。
这还是孙子忧。
而自己看见孙子忧那副样子,十分痛快的笑了起来,周围的人也跟着自己哈哈大笑,就像一群没有感情的刽子手。
“我早就说过了他就是是个蠢蛋,我让他干什么他就会去干的!哈哈哈哈哈!”
许宜行当然能听出来自己小时候的声音,那么刺耳,那么尖酸。她死死的捂住耳朵,可是没有用,那声音是从脑海中发出来的了,没有丝毫阻力的笑进心中,让她难受,让她心疼。
再往前,她回到了那个身影手臂上还没有留疤的时候,两人对面而立,似乎那个小男生很高兴,因为能跟自己做朋友而高兴。
“喂,你敢不敢跟我的保镖比一下刀法?你要是能打过他,我就把我家的那匹西域大马给你玩。”
“一言为定!”
许宜行苦笑,明知无法阻止事情的走向,但是还是很想提醒一下那个孩子这样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