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问赛马场,你怎么一下子就说出来了?”这不是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么。
“可是孙少爷和大小姐只有在马场才会一起玩呀,若是宴会,那都是男女宾客分开的。”
“哦对对对!”是我脑子傻了。
“那么司文,从前都有谁和姐姐一同玩呢?”
“嗯。。。挺多的,其实二小姐要是想知道,不妨去去问问七皇子吧。”司文眨了下眼睛,心中不明白为何二小姐舍近求远。
“七皇子?我没有印象他会经常一起啊。”
“嘿嘿,您不知道,七皇子其实常来马场的,只不过不经常进去,只是远远的看着,奴婢在场外碰到过好多次了。”
原来如此,怎么也没听路安远自己说过呢,算了,先去问问吧。
“最后一个问题,大小姐是不是小的时候脑子受过伤,就是,这个比如说,记忆力出过问题?”
司文点点头,没想到二小姐也记得这事。
“那大概是大小姐六岁的时候,有一回从宫里回来,不知道为什么就病了。老爷请大夫陆陆续续治了两三年,才完全好。
只是那天的事情小姐说完全想不起来了,而且在那几年里小姐的记忆一直是混乱的,每日的事情都是白嬷嬷帮着理顺的。”
“两三年?这么久!”而且那长达两三年的医治过程,自己居然一点印象都没想,夭寿啦!
难怪,孙子忧应当是在自己十岁上下被送走离京的,也就是说,很有可能在自己脑子有病的那些年里,确实做过一些惨无人道的事情,才导致孙子忧如此痛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