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萦芯随便做个白花的姿态就能把丁氏气个仰倒,两句话就能让丁氏进退两难,她还只觉得萦芯年纪小,道行却深。
这才想与她亲近,看看她到底哪里让顾荣父子看中。
如今一听,这信口开河的能力,这当机立断对手一臂的心计,这让丁氏无法反驳的“周到”,这花钱的手笔,她就悟了:
听先族长的吧,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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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种人的心智、能为是天生的!
有这三年孝期,什么人脉也搭上话了,什么礼仪也学会了!
不说别的,她至少能教族长和定侯的子女一个明白!
“君姑以后一个人在外,又少了个可心的侍候,多给她点钱财傍身,也是我们的孝心了。”萦芯说的孝顺,表情却淡淡的。
不提那可怜的丁氏陪嫁怀揣十条金鱼,是如何战战兢兢的走回广固。
天擦黑时,丧棚下的小辈们终于能喝一口米汤了。
这米汤得喝两天,第四天开始,他们才能吃见着米粒的粥。
阿石一连喝了三碗,觉得肚子里直咣当。好在今日开始,他和二叔晚上可以轮流来守。
顾毗让他先回去睡一会儿。
女眷这边,萦芯也能回去歇息一会儿。她看顾小娘烧退了,只是人蔫蔫的,便逗她说话:“你知道我是谁吗?”
顾小娘噘着嘴,不搭理她。
“那你知道你腿上是谁掐的吗?”
“……”顾小娘一翻身,背对着萦芯,继续不理人。
阿甜低声道:“才我也跟她说了几句,也是不搭理。喂她米汤,喷了我一身。”
萦芯一叹,“问问后院儿管事婆子是哪个,让她和德音去审那两个。别打残了。”
“……是。”阿甜吞吞口水去了。
这还是她头一次听见小娘子对下人实施肉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