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魔？

见江小念不信，凤丹凰抬起一根手指，在江小念眉心一点，铺天盖地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一点一点印入自己脑海，并且逐渐变得清晰。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记忆越来越完整。

江小念神情有些恍惚，面色逐渐苍白，原来她不是穿书，而是回到属于自己的世界。

当日自爆过后，她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护下，因此并没有魂飞魄散。她的部分魂魄去了异世，并在异世轮回。

她真的是凤丹凰，是青云大陆幽州之王凤丹凰！

她刚刚看到的那些都是她的子民。

空容、龙傲天、玄莫、玄沉······

忽然间，一股深深的无力感油然而生。江小念无力的闭上眼睛，眼角划过一滴清泪！是她，辜负了他们的期望！

“你无需自责，你已经尽力了！”

江小念抬眸，沉重的记忆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双手握拳，手指握得嘎嘎作响，眼里是滔天的恨意。

上界！

仙使！

她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你说你是我的心魔，那又是怎么回事？那你为何又要夺我的身体？”

凤丹凰解释道：“我因执念而生，转而化为心魔，不过你现在看到的是百万年前的我，外面那个，是百万年后的我。你······别怪她······”

她过的真的很苦！

她因为凤丹凰的执念而生，而凤丹凰的执念就是保护幽州百姓，为惨死的百姓报仇，百万年，她被困在天域城整整百万年，每天活在痛苦悔恨中，没日没夜受尽折磨，并逐渐疯魔！

若不是大人相助，她也无法等到百万年后的自己！

看着面前的女人，江小念点点头。

怪她，她怎么可能怪她？

她因她而生，并替她承受这份悲痛，她有什么理由怪她！

“你放心，灭族之仇，不共戴天，总有一天我会杀上上界，为幽州千千万万生灵报仇雪恨！”

江小念的目光坚定的看着凤丹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