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柔儿那么骄傲的一个人，这样的自己，有何脸面去见她！

江小念看着这样的司空岚，忍不住摇头。

司空岚爱凤柔是真，受人蒙骗也是真，但是糊涂也是真。

自己莫名其妙失去了记忆，他不去寻找真相；明明对上官窑月有所怀疑，他不去求证，怎一个糊涂了得！

看着司空岚悲痛欲绝的模样，上官窑月疯狂大笑。

“哈哈哈哈，司空岚，既然你如此爱凤柔，那你当初又何必来招惹我。既然你招惹了我，又怎么可以爱上别的女人？”

“我什么时候招惹你了？”

看着这个与自己相处了二十几年的妻子，司空岚的眼中早已经没了往日的柔情，只有浓浓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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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个女人。

若不是她，柔儿也不会离开他。

若不是她，赫儿也不会流落在外那么多年。

“哈哈哈哈，司空岚，你忘了，你竟然忘了。明阳城外，万兽宗山脚下······”

听着上官窑月的描述，司空岚努力回想，终于想起万兽宗山脚发生的事情。

二十三几年前，万兽宗跑出来几只狂性大发的灵兽。

而他不过是救了差点被灵兽撕裂的她，怎么到她嘴里就变成了招惹。

“哈哈哈哈，你想起来了，你想起来了对不对？你救了我，为我疗伤，对我嘘寒问暖，还一路护送我回上官府，还说不是你先招惹的我。

那个女人明明是后来者，若不是你移情别恋，我何须对你下情蛊！

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听着上官窑月癫狂的话，司空岚脸色变得煞白。

“早知道你会这样想，当初我就不该救你！”

是的，他后悔了。

人人都说司空岚温润如玉，君子端方，德行兼备。

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善意竟然会引起上官窑月的误会，引起一系列的悲剧。

若是时光可以重来，就一定让她藏身在灵兽口中，绝不出手！

听着司空岚冷漠中带着恨意的话，上官窑月悲痛的道：“岚哥，你真的要对我如此绝情，你我夫妻二十载，就比不上你和那贱人相处的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