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磕完三个头,一抬眼面前多了一个钱袋子。鼓鼓的,听声音估计有不少银子。
老鸨很贪财,可前提是有命在。
这种索命钱她不敢拿。
老鸨瑟缩着身子往后退了退。
“拿着!”
寸指剑在手上舞出残影,苏昌河单手叉腰,不容置疑地命令道:“那群姑娘里有我们二人的未婚妻,你想办法打消她们的念头。”
老鸨:“……”
搞半天是奈何不了自家未婚妻,跑这儿求助的。
靠!
吓死她了!
这般想着,老鸨腰杆子直起来。
“好说好说!我们小镇商业繁茂,除非孩子生得实在太多,否则不会卖儿子。”
帕子半掩着红艳艳的嘴,邀功似的低声说:“周边乡镇的青楼管事和我相熟,回头我给大家打声招呼,保准您二位再无忧愁。”
苏昌河来了这么久,可算听到合心意的话。
他破天荒露出一个真诚和善的笑容,大手笔给二百两银票,“这些钱赏你的。失误的话,钱和你的命我一并取了。”
“不会不会!”
老鸨欢欢喜喜收下钱袋子和银票,不计前嫌地给他们支招:
“女人啊,大多图个安稳生活。您二位年轻有为,相处中温柔些、体贴些,保准哄得姑娘们至死不渝……”
大谈特谈几十年丰富的实践经验。
苏昌河和慕青羊对视一眼,难得耐心地听完。
午夜时分,更深露重。
一黑一青两道身影快速穿梭于房顶,回到苍茫的天外天。
憋了一路的慕青羊站在秋千前,调侃道:“你之前找我们学习机关术,原来是为了做这个。”
秋千上落下薄薄一层雪。
苏昌河的手轻轻划过,积雪轰然掉落。他弯腰坐上去,遥望某个方向发呆。
慕青羊很少见他安安静静的样子,有些捉摸不透。
一道真气掠过梅树,上面飞雪、冰柱一股脑儿被吹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