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跟解老师还真是心有灵犀了。”
目睹完全程的卓盛神色复杂,嘴巴里那棵嫩生菜都忘了嚼。
舒意什么时候这么对人笑过?
怪吓人的。
宋时冕当下并无反应,只是手里地瓷勺在碗壁留下一串刺耳的剐蹭音。
这声音只有他近旁的舒意能听见,她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这反倒像是给她奏响的胜利曲。
这不是正式聚餐,长条桌上的人三三两两选择在不同的时机离开。
舒意在人还剩下三分之一的时候离开,舒意沿着旋转扶梯往上爬,她听到了身后传来的脚步声。
刚刚拐入走廊,就有一只手从背后攥住了她的手腕。
宋时冕仍是那句:“舒意,我们聊聊。”
舒意冷冰冰地努力挣脱自己的手腕。
“要我说几遍?我跟你没什么好聊的。”
她浑身竖起的尖刺让宋时冕无法近身,他只能被逼的节节退后。
他相当无奈:“舒意,这样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我们总要开诚布公地聊一次,把彼此地不满和要求都说出来不是吗?”
舒意觉得好笑,“你是不是对我们之间关系的认知产生了偏差?你真把我们当真正的夫妻了?”
“我们只是凑合在一起过,有问题放着就好,反正也没人会在意。”
毕竟,和不相干的人产生了摩擦和冲突,是没有人会想尽办法要尽快解决的。
问题存在,那就存在,接着渐行渐远。
宋时冕轻叹了口气:“舒意,我明白你现在还在气头上。”
他很想说出下一句:能不能不要在生气的时候口不择言,这样很吓人 。
然而他没有机会说出口了。
楼梯口传来几声脚步声以及三三两两的交谈声,那声音舒意很熟悉,来自于刚准备上楼来的剧组同事。
她动作更加激烈地要从他的手里抽回手腕,“请你放开我,宋总。”
这是宋时冕第一次听她这么叫自己,她一直以来都是趾高气扬地叫他的全名“宋时冕。”
宋时冕手上松了劲儿,舒意的手腕瞬间溜走。紧接着她转身就去按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