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你怕碰见你老公啊。”
舒意:“……”
“这我倒不知道,他们那间屋里有电梯,来了也神不知鬼不觉的。”
舒意猜对了。
宋时冕今天的确是来赴卓盛的约的。
他和卓盛、 姜维齐、林柏言几个人是从小到大的发小。
他自小到英国读书,也就和这几个老朋友熟悉。而姜维齐刚从国外回来,今天晚上是给他的接风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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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柏言到的最晚,一进门就说:“宋时冕我看见你老婆了,她也在楼下。”
他在二楼楼梯扶手处,刚好看见舒意和苏溪挽着手从厅里穿过。
两人打扮的跟花孔雀似的。
卓盛:“这你就不知道了,楼下这局是舒意的接风宴。”
“这整栋楼,除了咱这屋,今晚全归人家。”
“嚯!你卖给苏溪这么大个面子。”
卓盛不置可否。
姜维齐不满:“凭什么都是接风宴,我就这么个小屋子。”
卓盛:“让你这狗东西有地待不错了,别在我眼前晃,真碍眼。”
姜维齐从国外回来带了个金发碧眼的女朋友,两个人如胶似漆,连体婴似的窝在一起。
林柏言也看不惯,问宋时冕:“要不要把你老婆也叫上来咱一块聚一下。”
宋时冕笑:“你如果不怕她从你的皮带挑剔到头发丝,说你把GUCCI穿出花花公子的气质,说你把发蜡打的跟牛舔的一样,你就尽管去叫。”
卓盛正喝酒呢,笑吐了。
宋时冕又对着卓盛说:“你如果不怕她把你淘来的这张中古绿地毯说成是绿头苍蝇聚集地,那你就去叫。”
他冷冷地说:“我打赌,她保准会这样说。”
这下轮到姜维齐笑吐了,“舒意嘴还这么毒辣呢。”
卓盛:“就没改过。”
林柏言:“你现在很了解舒意啊?”
宋时冕用手背拍了下脑门,靠沙发上,“如果你和她说三句话,她有两句半都在呛你,那么你也会有这种预判的。”
绝了。
苏莉清由着张公子对她揩了两把油,最后被张公子带到沙发群,让她先在外面等,自己掀开帘子进去。
张公子:“溪姐,我来打声招呼。”
他对于里面一圈人来说不算熟人,气氛有点尴尬,咻地静了。
苏溪颇感意外,倒也没多说什么,客客气气地应了两声。
苏莉清站在帘外不作声地打量里面一群人,想必他们才是这场派对的核心圈子,
珠帘挡着,看不清脸,只看到大致。
他们衣着不凡,姿态放松,也不急于应酬。
这才是她触碰不到的上层人物。
她目光转到沙发中心、众人簇拥的那个女人身上,是她在门口看见的那个女人。
她窝在沙发里,银灰色筒裙下是交叠的双腿,裹黑丝。
刚小火那一阵儿,有恶俗网民P了苏莉清穿黑丝的照片。
看见那一刻,她尴尬、羞愤,那样的自己像是供人玩乐的恶俗低趣味商品。
她恨死了那个始作俑者。
而此刻她才发现,原来有人敢把黑丝穿到这种上流场合,且诠释的如此优雅、自信。
黑丝也可以不和低俗挂边。
自己像是《西西里的美丽传说》里走过广场的莫妮卡,在男凝视线下自己衣不蔽体。而这个长卷发女人心里,本身就是美而至上。
她就那么坐着,但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劲儿:who care
她身边还坐着粉头发女人,苏莉清这才知道,粉发女人就是手握《JS》和顶级时尚资源的苏溪。
张公子提出让自己的女伴也进来打个招呼。
苏莉清握紧手包,努力压抑紧张。
而苏溪不着痕迹的拒绝了。
苏莉清在帘外失神地呼出一口气。
人和人之间,还真是隔着千山万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