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王翠兰父女俩谈事,并没有避着人,所以之前两人的谈话,兰初阳也听了一耳朵。
此刻,他蹙了蹙眉,“如果是章程要搞大贵的话,这事就有点麻烦了。”
他身后可站着一大群不好动的人。
外人只知道章程的爹是县各委会一把手,却不知他妈更有来历,是市领导家里的小闺女,家里兄姐个个都有出息。
“麻烦也要把事情解决,不然咱就眼睁睁看他搞大贵?”在厨房洗了碗出来的兰老太太闻言就道。
“还有香香,她一个小姑娘家家的叫这样的人缠上了,也不知道怕不怕?”
兰老太太道:“大贵,你下午事情要不多,就去学校看看香香。“
“问她怕不怕,要是怕的话,就暂时别让她住校了,住回家里。”
“等事情解决之后,她愿意住家里就住,不愿意再搬回学校去也没事儿。”
王翠兰闻言,对兰老太太感激地笑笑。
不管兰老太太说这番话是出于什么目的,这情她王翠兰都是领的。
至少在这时候老太太没有说不管香香,更没有说牺牲香香换她爹王大贵的安稳。
而是站了出来,说要解决事情。
就冲这个,王翠兰都要对老太太说一声服。
毕竟,自古以来同甘的人多,共苦的人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