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不然为什么那么准？”

“我……”

桑柔竟然不知如何辩驳，事实俱在，他娘的就是那么准。

“吧嗒！”

桑柔将玉盒狠狠地摔在一边，丹药骨碌碌滚出老远。

他娘的，就一颗，干脆都不吃了。

噗通一声，桑柔颓然的瘫坐在地上，身体依偎着骆红尘，渐渐安静下来。

没有了抓狂，也没有了焦躁不安。

“小可爱，我们是不是快要死了？”

天杀的！又是小可爱！

千年老怪额头全是黑线，不知为何桑柔突然改了称呼。

妈卡巴卡！这些女人都是约好的吗？还是自己脸上刻着小可爱三个字？

“记得，第一次见你是在香月镇外的官道上，我和桑佳去朔城玩，正好路上碰到你和胖子，桑佳打了胖子一鞭子，我射了你一箭。”

“第二次，就是你将我从城主府救出来。”

“第三次......”

桑柔深深陷入了回忆，成了回忆中的老太婆。

“采姑娘的小蘑菇，背着一个大箩筐......”

“爷爷想起妈妈的话，闪闪的泪光不说话......”

桑柔轻轻哼唱起小时候的歌谣，声音婉转动听，像极了百灵鸟，和老态龙钟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两个老人相互依偎着，享受这最后的时光。

突然，骆红尘眼神一缩。

我靠，见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