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独孤薇又问道:“欧阳兄带咱们来的,这是个什么地方啊?感觉不像是平常的酒楼饭馆。”
“许是……此间特色?”李兴垣说道。
此时,那鸨母过来说道:“呦,几位爷,吃了一夜的花酒还不知这是何处呢?我们这儿啊,是这清池县城最好的妓馆,昨夜玩的,可还尽兴?”
“哦,妓馆……”李兴垣依旧似懂非懂,独孤薇也是一脸懵的继续吃着早餐。
李兴垣回忆道:“昨夜,嗯……酒喝的有些多了,只记得似是在席间作诗?”
“没错!李贤弟,你这诗做的还不错呢!”欧阳震山从舞台后方转了进来说道。
鸨母见欧阳震山来了,立即迎上去说道:“欧阳郎君来啦!正等你呢,咱们这账,可该算一算了。”
“不是提前算好了吗?怎么?你还要坐地起价么?”欧阳震山到桌前坐下,也开始吃起早餐。
“那怎么能?日后还要靠郎君多多照顾生意呢,还是那么多,就是您到柜上结一下的事儿。”鸨母说道。
“那急个什么,待我先垫垫肚子。”欧阳震山说罢继续吃了起来。
鸨母坏笑着向欧阳震山问道:“昨晚……阳都知伺候的可还顺心呐?”
欧阳震山听了此言,忽然停止用餐,喝了口水,漱了漱口,说道:“你既然提到,我倒是有事要问问你……”
“郎君请讲。”鸨母说道。
欧阳震山想了想,问道:“我要将阳都知带走,可否?”
“怎么?欧阳郎君是嫌弃我们这个地方?”鸨母问道。
欧阳震山摇了摇头,又继续问道:“可否?”
“这……”鸨母的脑子飞速转动,继续说道,“可以,但价钱可就要翻几番了啊,这阳都知出门还要带着侍女侍卫一众人,那都是要钱的,算下来一日少说也得二两银子打底,其他用度还要细细算呢。”
“哎,不要那些人,也不按日算,我就是带她走,不回来了。”欧阳震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