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些碎片里包含了具体的话语。
语言是指令输入输出的规则,无法精确描述大脑皮层每一次细微的波动。
必须提出假设的话,我认为.....弗兰克斯主任正在做梦。”
“......梦?是谁的梦?多萝西自己的梦,还是......所有被接入“中枢”的拓荒者的梦?”
“不知道。就像....我做梦的时候,我也无法区分那是谁的梦境....
奥利维亚,我觉得既难过又幸福。我们是不是都走在一条既不知通向何方、也望不到起点的路上?”
“......我想是的,尤其是对我们这些研究者来说。”
白面鸮依旧是面无表情:“有一句话.……我想对你说很久了。
九号装置可能给我带来了很多痛苦,我的旅途随时都会终止。但是....正因为有你们的陪伴,奥利维亚。
这一路走来,我始终没有感到孤单和绝望过。”
…………
梦境内,多萝西呆呆的注视着自己的母亲虚影,回忆在她的思绪中展开。
“妈妈,长途跋涉是不是很痛苦?为什么大家不选择留在更安全的地方呢?”
“多萝西,大家的坚持与挣扎,都是为了亲眼看一看更远的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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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我是不是也会陪着你们一起上路?”
“多萝西,你会有自己的旅途。”
“妈妈,你怎么哭了?你是不希望我离开吗?我可以不去参加夏令营的。”
“不,多萝西.……你的未来不属于我。
多萝西,妈妈早晚会留在这里,送你踏上旅程。
多萝西,你未来将看到的风景,一定远胜于我。”
梦境之中,两行清泪从多萝西淡金色的双目中流出。
“多萝西,你怎么哭了?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