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成不想激怒他,道:“我奉吕布将军军令公干,途径此地,多有打扰,告辞。”
张飞早就看到侯成身后的凉马,讥笑道:“公干?怕是到豫州来抢掠财物吧。”
侯成见他蛮不讲理,道:“张将军休要血口喷人。”
“那你身后的马又是怎么回事?”
侯成登时明白,张飞之意,是他身后三百匹凉马,道:“这是朝廷赐予我家将军的,非我掠夺而来。”
张飞哈哈大笑,道:“依我看,就是你抢来的,吃我一矛。”
矛头如毒舌吐信,突然杀到跟前。侯成来不及反应,大叫一声,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哈哈……”张飞用蛇矛枪指着侯成,虎目圆睁,道:“侯成,你入我豫州境内,抢夺民财,如今被我撞破,还有何话说?”
侯成万没有想到他如此蛮横无理,这可是三百匹上等凉马,岂是普通百姓家能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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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劫就打劫,起码要想一个合理的借口啊。
他奉吕布之命接应马匹,若空手而归,唯恐被军法处置。
“张飞,你好大胆子。这是朝廷赏赐,你公然抢夺,是要与天子为敌吗?”
张飞啐了一口,道:“我哥哥的徐州,也是朝廷封赏的。吕布那三姓家奴趁我们不备,抢了徐州,难道不是藐视朝廷吗?”
“这……”
面对张飞的诡辩,侯成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哼,吕布不仅抢了俺哥哥徐州,还恬不知耻地向朝廷要官要马,真是岂有此理。”
张飞越说越气,双眼发红,看着地上的侯成,怒从心来,道:“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今天俺老张就将你一矛刺死。”
侯成听罢,肝胆俱裂,突然双手一扬,沙土便着张飞面门撒去。
“奸贼。”张飞双眼被尘土所刺,暂不视物,嘴里大骂侯成,手中丈八蛇矛枪挥舞。
侯成偷袭只为保命,可不敢惹这莽夫,趁着短短时间,飞身上马,往徐州而去。
张飞揉了揉眼睛,勉强睁开,只见侯成早就骑马逃走,怒喝道:“卑鄙小人,休逃!”
侯成深知这凉马不能保,下令手下将三百匹马遣散开来,替自己争取时间。
张飞见马四处逃串,舍弃侯成,急忙下令将士去套马。
“回去告诉吕布,俺张飞迟早有一天,定会在他身上捅上几个血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