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姑且还是个正常人的时候，伏黑甚尔的名字就因为那一战深深地刻在了脑海里，成为几度夜半惊醒的梦魇。

现在思想转变之后，夏油杰完全没想过，有一天他居然还能听见这个名字。

——甚至还发生了让他恨不得抱着五条悟狂吐的接触！！！

夏油杰弯起的嘴角逐渐拉成一条平线：“穗理……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羽生眨眨眼：“我没骗你。”

“我不信。”夏油杰恍恍惚惚，“是玩笑，是玩笑对吧……”

羽生：“我没骗你哦。”

“我觉得我可能是今天出门太早脑子还没清醒过来，刚刚产生了什么幻听吧……”

死神小姐后知后觉地回过味来。

“杰，不要自欺欺人。”

夏油杰彻底僵住了！

夏油杰的脸绿了！

夏油杰后退两步，一只手撑着不远处的树干，一只手捂着嘴，最后还是背过身去，直接干呕了两声！

羽生大惊失色：“杰！杰你怎么了杰？是不是吃咒灵吃坏肚子了？！”

夏油杰气若游丝：“别、别说了……伏黑甚尔……怎么……会在这里？”

羽生瞥了眼双手抱臂的伏黑甚尔。

这位不可视的死神目不斜视地盯着场上的训练场景，没分一个眼神给面如菜色的夏油杰。

但伏黑甚尔确实注意到了夏油杰的变化。

伏黑甚尔嗤笑：“神经病，我又不认识你。”

羽生诚实的转述：“他闲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