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情不愿得把小背心脱下,用力甩到一旁,然后用手抓住童逸得脸,盯着他的眼睛,丝毫没有任何破绽。
奇怪,难不成他开天眼了?
“再来!”
魏莱被激起了斗志,和刚刚躺在床上装尸体的那个人判若两人,他思索了一番,刚刚自己是出的拳头,那下一局他一定会以为我要出剪刀了吧,那我就出布!
“剪刀石头布。”
“你干嘛出剪刀啊,啊啊啊,有内幕,裁判在哪?!”
魏莱使劲的抓了抓头发,刚洗完澡蓬松的头发,此刻已经像杂草一般,配上魏莱的一脸愁容,可怜极了。
童逸既心疼又被逗的笑开了花,他捂着笑痛的肚子,笑得都快喘不上气了,可是依旧没有忘记赌约,用手扯了扯魏莱的睡裤。
魏莱此时只想快点赢得游戏,其他的都可以忽略不计,麻溜地就把裤子丢到童逸手上。
几分钟前还是衣冠楚楚的人儿,现在已经狼狈不已,身上只剩下最后一条遮羞布,他再次抓了抓头发。
上次出完布之后,出的是石头,那这次我就出剪刀!
他四十五度角望向窗外,高空中挂着即将变圆的月亮,月娘娘啊,请赐予我力量,我只是想喝一口酒而已,我有什么罪啊?
最后一次机会了,他咬了咬牙,用力甩出两个手指,被童逸一个大石头锤的死死的。
此刻,他觉得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是被馋出来的泪水,欺负人,太欺负人了。
他嗷嗷叫了几声,整个人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的。
童逸扯了扯他那条遮羞布,长长的睫毛都遮盖不住他眼里的激艳光华,见魏莱始终不搭理他,他心中又闪过一计。
“这样吧,你先把赌约服从了,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听到自己还有机会,魏莱直接坐的笔直,动作十分麻利,把最后那件褪去,递到童逸面前,小魏莱随着魏莱的动作晃动了下。
“你说的啊,等下不要说我耍赖欺负你。”
他还在想着一会出什么能赢,童逸却拿出一个箱子给他看,里面有两个卡片,分别写着酒和白开水,看来是最简单的二选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