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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渐渐小了,风,却是越吹越猛,越来越放肆,势如千军万马,无情地撕扯着一切。
望着周围快要被风吹断的枯树枝,陆以靳拿着打火机,随意地把玩着,面上毫无波澜。
“等下夏程璧来了,你们要杀要剐都随意,在这之前,我不希望我儿子受到任何伤害。”
陆以靳慵懒地掀了掀眼皮:“你们看到了,风越来越大,气温也越来越低,我儿子身体差,我不希望他受风寒,请你们把他装进铁箱里,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听着陆以靳的话语,宇樊不断地摇着头,眼泪更是止不住地流。
在爹地心里,他比妈咪重要得多,冷漠的言语里透着让他无法理解的无情。
因为地理位置偏僻,气温本就偏低,再加上风越来越大,别说是小孩,就连大人也不一定扛得住。
所以,对于这几个地痞流氓来说,这个要求的确不算过分。
亲眼看着宇樊被放入铁箱,陆以靳将打火机放入口袋里,面上毫无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