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棠:“不说孩子的事,我在你家满打满算干了三年的保姆,去哪里做保姆没这笔收入?罐头厂工资还被你妈扣了,还被你弟戴了绿帽,过得那么憋屈,我还觉得要少了呢!”
她摸着下巴沉思,开始为自己的小脑筋点赞,“这么一想确实是少了,不行,你等着,我这就上你家说理去!”
说着摩拳擦掌,作势要跟着赵娟上赵家讨说法的样子。
要是能再敲一笔,续上产业资金多在安县开几个摊子,也不是不可以。
赵娟还真不知道这个内情。
不过这么一来她倒是想起,回娘家那天母亲奇怪的样子和避之不谈的态度,多多少少明白了。
她妈好面子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文棠说的八九不离十。
但明白是一回事,不想到手的鸭子飞了又是另外一回事。
赵娟梗着脖子,理不直气也壮,“那去掉工资也有六百,拿你点菜怎么了?怎么说我也是你曾经的大姑姐,亲戚做不成,还不能吃你一点菜了?到底还是年轻不懂做人。”
文棠不和她绕圈子。
眼神宛如实质地上下打量,一脸怀疑,她刀枪直入地真诚发问。
“所以你……今天没带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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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娟一噎。
她下意识摸摸口袋,那里传来薄薄的触感……还真带了。
今天出门就是去找老朋友叙(催)旧(债),回来的路上突然想起邻居提到的凉拌菜,才想着来纺织厂买来试试。
刚收回来的债,还没捂热呢。
赵娟不想掏钱,抿着嘴角快速抽回手。
“你这嘴巴,也怨不得我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