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担心她离开,女人又拉着她讲起了自己的故事。

“我啊,叫蕙兰,有个十岁大的儿子,叫嘉禾,可是他死了,被水淹死了,淹死的时候才十岁啊……”

“你丈夫呢?”

“丈夫……他是以前是机械厂的工人,后来……”

“后来怎…怎么了?”

姜时适时的打了个哈欠:“不好意思,感觉好……好困……”

蕙兰摇摇头,一脸和蔼可亲的拉着她的手道:“没事的,困了就休息,我丈夫在机械厂被女人勾引了,那人拿着工农兵大学的名额威胁他跟我离婚。”

“你…你离了?”

蕙兰看着台上脑袋一点一点的模样,脸上笑意越发深了,不过怕有意外,她还是接了话茬:“不离怎么办?他被逼的,他说等他毕业了,就会回来跟我结婚,我们儿子就叫嘉禾,赵嘉禾,寓意家和往事兴。”

下一秒,她就看着那一直小鸡啄米的脑袋,重重的砸在桌子上。

“同志!小同志!你醒醒。”

蕙兰使劲摇晃,对方依旧一动不动,她才放心。

等姜时视线恢复正常,发现天空已经挂上一轮弯月,而她正在一座坟墓前,只是土包已经被挖了一个大口。

“你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

蕙兰被她突如其来的出声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就不在乎了:“这里是我儿子的棺材,我要你死后去地府做牛做马照顾我儿子。”

“你跟那个老头眉来眼去别以为我看不到,你这是活该,不就是想图我钱!我告诉你,你能照顾我家嘉禾,那是你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