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仔往地上瞧去,一个两个三个,起码有二三十个!
怎么的,那小偷还当场开炫?这么不讲究?
也不怕酸死毒死!
父女一时之间俩都气成了河豚,蹲在地上数杏核。
“这大早上的,你们父女俩都蹲门口干嘛呢。”
朱亚琴看着气呼呼地蹲在院门口的父女俩,有些纳闷的问道。
“父女俩不会又吵架了吧!”
周姜予被琴婶一打岔,气恼散去了一半。
她站起身不好意思地嗔了一眼:“琴婶,又不是小时候那会儿,还跟我爸吵架。”
周姜予指了指杏树再指了指地上:“看!也不知是谁,偷我们家的杏子,薅光了整整三棵树!”
“哟,这杏子还没到熟的时候吧,谁啊这。”
周姜予起身把院门打开些让朱亚琴进去:“算了算了,琴婶我们进屋说话。”
“哎,我还给你们带了烙饼,早上刚做的,你俩还没吃早饭吧。”
周姜予又不好意思了:“没呢,不用这么麻烦的。”
朱亚琴:“是是是,这也就是你刚回来我新鲜两天,往后我可不送。”
她习惯了对这个苦命的孩子好,又沾亲带故的总是忍不住想关心。
周姜予又哪里不知道,挽着琴婶坐下。
想到来意,朱亚琴拍着腿开始数落:“唉,你说你,怎么就回来包这么个水库呢,以后可怎么办。”
周姜予笑笑:“在大城市待累了,也想回来陪陪我爸,而且这边的房子,村里不是不让住了嘛。”
朱亚琴有些不高兴:“都是那老方家不当人,连间像样的屋子都没分给你爸,全进了那两兄弟的口袋。”
“这不是...我爸姓周嘛,也不算他们方家人。”
老一辈的事情她其实了解的不多,但有一件全村都知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