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绥接过信封,站起身说:“这样的事我不希望有第二次。”
等陆绥出了门去,老板毕恭毕敬的跟在身后,亲自把人送上车走了后,才又回去找了编辑。
“你知不知道你闯了多大的祸?”老板的声音藏不住怒意。
编辑也有些害怕,红了眼眶。
“对不起,我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你没想到?这种来历不明的新闻你敢直接发?别人把锅甩你身上你就老老实实的去背锅?你做事能不能动点脑子?不会先查资料看看是谁?”
凌晨被人一个电话吵醒,还要屁颠屁颠的过来陪笑说好话,心里还提心吊胆的,担心辛辛苦苦经营十多年的新闻社怕是见不到天亮。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就这样揭过了,但是老板的心里还是有气。
“我查了的,没有什么重大新闻,我以为这次是好不容易得来的人新闻。”
老板控制不住的一巴掌拍在茶几上,大声呵斥道。
“没新闻?那是因为内地百分之九十九的新闻社都不敢随意曝他的新闻,要是真是一件好事情,别人还能把这机会留给你?犯得上给你送信封??你作为媒体人就连这点直觉都没有吗?”
编辑越听越怕,哭哭啼啼的。
老板心烦的转身出门,留下一句:“明天开始你就不用来上班了。”
这样急功近利的人,遇到这种来历不明的消息就敢不报备自主发出去的,新闻社是不敢再留了,今天算是侥幸逃过一次,若是日后再出现这种情况,只怕是兢兢业业十几年的辛苦就如过眼云烟了。
而另一边的陆绥,垂眸看了一眼副驾驶的信封,眉头拧紧了三分。
这件事分明就是冲着傅宸来的,没有选特别有影响力的大新闻社,只是找了一个平平无奇的小新闻社,还要求在凌晨发,这样看来倒不像真的想曝光这件事,倒像是试探。
只是这是想试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