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说自己是因为时野的威胁才离开,她还说自己现在单身,可是她始终没提过两宝从哪来,没提过跟那个面具男的事情。
想到他空缺的三年里,那个面具男跟她发生的事情,他便气红了眼。
头又开始痛了,很痛很痛。
霍北默突然从温久身上下来,高大的身体呈弓状。
“北默,你没事吧?”
温久即便心里难受,还是在乎霍北默。
她忙凑过去,趴在霍北默侧躺的身上,摸了摸他的额头以后,又摸了摸他的手,转而,试图给他把脉。
奇怪,脉象什么都正常,怎么会出现严重头痛的现象呢?
他说吃药没用,估计这些年也没少吃药治疗。
温久无奈之下,只得伸手,继续给霍北默按摩,在她揉按之下,霍北默的身体终于逐渐放松。
直到凌晨,霍北默的呼吸平稳,终于入睡,她也因为疲乏,闭眼睡着了。
这一定是三年以来,霍北默睡得最深沉最舒服的一觉了。
温久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