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青霜毫不忌讳，说的很大声，嗓音穿破了隔间，沐灵莜在房间里是听得一清二楚。

付铭陌不免讥讽地弯了弯嘴角。

“我不明白，你帮他们有何意义？”

沐灵莜沉下了脸。

“有没有意义，不是你能决定的。”

“呵。”付铭陌冷冷地回过头，“苍蝇虽没什么威胁，但嚷嚷久了也是烦人。听着这些话，你就不难受？”

他徘徊于床沿边，一副悠然看戏的模样，“无论怎么说，你也帮了那群家伙很多的吧？费尽心力替别人着想，到头来又得到了什么呢？”

沐灵莜蹙眉，“我帮他们，又不是为了回报。”

“那是为了什么？”

“为了任务。”

“哈哈哈哈！”他笑了，“若真如此，倒也不必这么憋屈。”

付铭陌肆意嘲讽了许久，并道出了他所掌握的实情。

“你的任务，不过是协助研发疫苗，又不是保护他们的命。等那群家伙研究完成，要死要活，谁还管呢？”

沐灵莜冷冷地望着他，“你是叫我卸磨杀驴？”

“也不是不行。”他挑眉，“反正，那些蝼蚁也不觉得你是好人，何必让他们失望？”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