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立刻笑颜如花,回答道:
“行,我听你的。”
非同眼中写满质疑:
“说到做到?”
小可郑重点头:“我保证。”
非同听完没开口,用目光审视着她。
这丫头的保证信用度并不高,不知这一次是不是真心的。
“哎呀非同哥,这件工作我们已经做完了,你就别再为此花心思了。”
小可歪着小脑瓜,笑嘻嘻地说,“手头还有不少工作没做呢,我们快去忙别的事吧,不然周末的假期又要泡汤了。”
非同叹了口气:“走吧!”
茅草屋内,耿宇辰左手指间捏着那枚信封,右手握着大哥递给他的温水,面色凝重地靠坐在床头。
回想起二姐刚才讲述的内容,喉咙处涌起一股强烈的恶心感。
他怎么都无法接受,自己会是那种毫无道德、不知羞耻的垃圾。
作为至亲手足,大哥与二姐应该不会骗他。
那么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呢?
比如那三个女生在说谎,实则是仇家派来陷害他的。
亦或者,脚踩多只船的败类另有其人,对方的相貌与他相似之类的。
这些并非完全没有可能。
麻烦的是现在他失忆了,即使真是被冤枉的也没办法替自己申辩。
失忆前的他什么样,目前他确实不得而知。
但至少现在的他认为,人活于世应当有担当,有直面问题的勇气,且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所以,唯今之计是尽快养好身上的伤,然后想办法多赚一些钱,去大医院把自己的失忆治好。
倘若暂时无法恢复,就暗中调查真相。
一旦发现这件事另有隐情,可以找出人证与物证,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假如那些混账行为真是他做的,那就亲自登门去向三个女生道歉,或打或罚全凭她们处置。
总之他不会再给两位亲人添麻烦,也不会一直躲在这里当缩头乌龟。
打定主意之后,耿宇辰微微扬起脖颈,将手中的温水一饮而尽,又妥善地将信封揣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