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宇辰轻轻“哦”了一声,对目前的处境并不忧虑。
怪不得这地方看着不富裕,原来自己在事业上遇到了挫折,刚偿还完公司欠的债务。
虽然过往的经历并非一帆风顺,但情况倒也称不上很糟糕。
耿宇辰颇为乐观地思忖。
他才二十四还算年轻,只要肯吃苦、不放弃,未来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况且,身边还有两位亲人。
一家人健康、平安、关系融洽,比什么都来得重要。
耿宇辰侧过乌邃的眼眸,视线在女人脸上打了个转。
发现她一直撅着嘴不理自己,不免颇为奇怪地向大哥打听:
“二姐好像不太喜欢我,我和她之间有过矛盾么?还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得罪过她?”
大哥表情不自然地轻咳一声,作出解释: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你们小时候曾抢过同一件文具,最后她没能抢过你。
你二姐这人心思单纯、天真烂漫,唯一的缺点就是比较记仇,所以打那以后一直不待见你。
你不用太放在心上,有事和大哥说就行。”
耿宇辰舒展眉眼,乖巧地应道:
“好。”
说完,他伸手掀起身上泛黄的廉价旧薄被,露出与季节以及周围环境均格格不入的高档崭新卫衣,正准备下床活动一下麻木的手脚,却猝不及防地从膝盖传来一阵剧痛。
他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气。
低头一觑,发现两只膝盖上缠着纱布,看样子是受到了重创。
与此同时,因为做出了垂首的动作,牵扯得额头处也随之刺痛起来。
下意识抬手摸了摸,指腹也触碰到了绷带。
很明显,额头也受了伤。
而这样一番动作,导致身上的两处疼痛叠加在一起,疼得他额角顿时冒出一层冷汗。
耿宇辰咬紧牙关,硬生生把疼痛熬过去,才颤声问道:
“我的膝盖和头部是怎么伤到的?还有我是如何失忆的?”
“这事说来话长了。”
大哥倒了杯温水,递过去,“先喝口水润润喉咙,听大哥跟你慢慢说。”
“哥你先歇会儿,让我来跟小弟讲。”
耿小可接过话茬,悠悠讲述起来,“你长得还算凑合,所以女人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