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已经休息了?……那算了,不用了。”
“那您什么时候回来啊?……好吧,我知道了。”
这小坏蛋,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无所谓,随便他吧!
只要不拆房子、不砸东西,他爱干什么干什么,她懒得去管。
顾念捏了捏鼻梁,转身去了洗手间。
等五分钟后,她从洗手间出来时,隔壁已经安静下来。
顾念也没当回事儿,径直回了自己房间,倒在床上继续睡觉。
客房内,沈瑞冬手中捏着一个电话本,正盘腿儿坐在床头发呆。
半小时前,他醒来后发现自己还活着,感到既惊讶又想不通。
惊讶的是,那女人竟然没把他扔进河里。
想不通的是,她为啥突然改了主意,没把他给扔进河里?
沈瑞冬趴在床上,足足琢磨了二十分钟,也没想出来个头绪。
不过,这一回能走运捡了条命,不代表永远都能这么走运。
跟坏女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他实在没办法踏实待着,想想都觉得心惊肉跳。
那女人跟有病一样,有时候像个人似的,但说翻脸就马上翻。
可以说,脾气差得要命。
心情不好的时候,不是找茬儿骂人,就是摔锅砸盆儿。
眼睛一瞪,好像白骨精,相当吓人。
跟她住一个房子里,就跟进了恐怖屋似的,不知道她啥时候抽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