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还没有睁眼,酒气迎面扑来,恶心的常青胃里直翻涌,正想转头寻找新鲜空气。一个人猛扑过来,抱着常青就啃。
常青被推到了墙上,恶心坏了,左手使劲掰转那人恶心的脑袋,远离自己,抬起大腿对着来人的大腿根狠狠撞去,另一只手攥紧手刀,对着他的后颈就砍。
唔——
砰——
一声闷哼,一声重物砸地,常青身边终于清静了。
“主人,这种恶心的男人,你不废了他吗?”
“现在没废,过几天就废了。哼,醉鬼?打着醉鬼的幌子行凶,还是让他干净点做人吧。”
环顾身处环境,这是一条巷子,一个行人也没有,暗淡的星光洒在街上,朦朦胧胧的,路边的树木被风摇曳着,发出沙沙的声音。
常青压下心里不时泛出的惧怕,对着地上一动不动的黑影,又踢了一脚,才转身向旁边亮处走了一截,接收原身记忆。
原身杨淼淼,23岁,大学毕业,刚找到了工作,晚上加班回屋路上,被拐角冒出的一个醉鬼强行侵害。
醉鬼坏事干净自在离去,她无助的痛哭着、拉扯着被撕成布片的衣服遮掩暴露的身体,忍着浑身疼痛,跌跌撞撞的向着租住的屋子走去。
回到出租屋里,杨淼淼待在花洒之下使劲的搓洗着自己,边洗边失声痛哭,越哭心里越痛苦。
好几次,她都抓起手机摁了报警电话,可在最后关头放弃了。
人言可畏啊!
要是亲戚、朋友、同事、路人都知道自己被强暴了,他们会怎么看我?
当着自己面,他们不会说什么。背后,他们肯定会对自己指指点点的。自己会成为那些人茶余饭后的谈资、教育儿女的典型。
父母,定会同情自己,帮助自己,更爱护自己。可当事情时间长了,说的人多了,这种同情、爱护又能保持多长时间,她不敢赌,也不愿意赌。
最终,杨淼淼放弃了报警,放弃了报复,打碎牙齿和血吞,她只想洗干净自己,自己疗伤。
第二天原身去公司上班,刚走到一堆正在小声说话的同事身边,只听到一句“只要女人使劲反抗,我就不信男人能得逞,说不定她......”,说话和聚在一起的人一看到她,立即停止了说话,诧异地看了原身一眼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