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金凛欧巴很帅吧？”

赫兹笑着点点头，“你待会儿看见了就知道了，扇子很漂亮哦！”

女孩手里举着一面扇子，上面印着金凛幼年时的照片。她听后，手忙脚乱地从随时的袋子里掏出一把，“姐姐，你也拿一个吧。”

赫兹本想挥挥手拒绝，耐不过女孩真挚地再一次请她收下。她接过扇子以后，附近的女孩们也有样学样的掏出应援物塞给她。

一时之间，她的手里塞满了各式各样的应援物，这回手忙脚乱的人变成了自己。

“空嘛哇，空嘛哇。”她慌张地抱着一堆应援物回了休息室。

柳锡正巧回里面拿水，见她抱着一堆东西，还打趣到怎么打进粉丝内部了。

签售会没多久便开始了，赫兹贴心地站在桌子旁边，给偷偷拍摄的粉丝们让出了位置。

有一两个没藏好的，她还会主动帮忙打掩护。

看着签售台上的粉丝，有几位甚至激动到哭泣，这让赫兹也热泪盈眶。

同样坐在台上的金凛的心情也很复杂，近距离面对着粉丝，听着她们倾诉着内心对他的喜爱。金凛的内心有一种说不明道不清的情绪，他很想把粉丝对他的爱回馈到她们身上，但他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耐心地听着她们的话，一遍又一遍地表达自己也很爱她们。

这次的签售让金凛对自己的职业又有了一种新的感受。

听到粉丝说因为自己生活有了完全的改变，金凛一改往常的消极怠工的心态，下班之后坐在保姆车上信誓旦旦地宣誓，自己以后一定会好好工作，永不摆烂。

赫兹把今天收到的应援物给他看，满满的一袋。金凛看了眼眶微红，他摸摸这个，又摸摸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