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中间床的丈夫下班来医院探望妻子和刚出生的女儿,小夫妻两个看起来很般配,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靠门的产妇始终只有她婆婆陪着,没见她丈夫来,宫缩来了也只是紧皱眉头忍着,偶尔疼得狠了,轻吟出声,那婆子利索的起身,“是不是要生了?”说完就大声的跑去找大夫。

大夫来了检查一通说还没到时候,还得等。

大夫走后那婆子瞪了她儿媳妇一眼,“不生你叫那么大声做什么?”

那媳妇也只是低着头不说话。

晚上乔挽月让陆少平回家去睡,她和陆母在这里陪床,一屋子女人他一个大男人在太不方便。

凌晨靠门的产妇疼的越来越频繁,压抑不住的叫出声。

那婆子在地上打地铺,闻言翻个身,没理。终于那孕妇忍不住嚎叫出声,“娘,我疼得厉害,可能快生了!”

那婆子这才起身去找大夫,大夫来检查过后跟那婆子说,“宫口开全了可以进产房,产妇丈夫呢?让他来签字。”

那婆子一听还要她儿子来,舔着脸跟大夫说,“我儿子白天要上班,晚上得睡觉,不能来,什么字我签就行!”

那大夫见多了这样的人和事,没说什么让护士推着产妇先去产房。那婆子紧跟在后边,跟她儿媳妇说,“霞啊,一会儿你就用力,可得使劲把我大孙子平安生出来昂!”

推床的护士最看不惯这样的家属,好像就孩子的命是命产妇的命便不是命一样,屁股用力一挤就把那婆子挤到旁边去了,“让让,家属产房外面等着。”

那婆子顾及她大孙子的安全,护士大夫不好也忍了,悻悻的留在产房外边。

那对婆媳出去了,乔挽月才睡着,之前那婆子打呼噜,她儿媳妇肚子疼得来回翻身,她根本没睡着。

凌晨五点,乔挽月被开门声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