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瑞雪兆丰年,这开年就来个灾,可见老话也不一定准。”
过年本是阖家团圆的日子,现在家里的主心骨都出去救灾了,家属院一下子沉寂下来。
两天过去,陆少平半点儿消息都没有。
乔挽月从早上起来就心神不宁,右眼皮总是跳,跳的她心烦,连书都看不进去。
索性不看了,锁好门到林嫂子家去待会儿。
出门正碰到在院子里晾衣服的周洁,看见乔挽月就阴阳怪气的说:“拿了别人的东西呀早晚都得还回去。”
“脑子不好的人都有个共性就是嘴贱!”
“你!”
“你什么你,有些人明明就是个欠登,还非得标榜自己是文化人。”
“别再跟我说话了,我跟你不熟。”
乔挽月几通输出后翻个大白眼过去,扭身就拐去林嫂子家。
没管身后周洁气的吹胡子瞪眼睛的,不就是翻白眼阴阳人么,当谁不会呢,以前不吱声还真当自己是病猫呢。
什么拿了别人的还回去,脑子进水了吧。
正好自己今天心里烦着呢,拿她去去郁气。
到了林嫂子家板凳还没坐热,部队的战士就找上门,陆少平在救灾过程中受伤了。
乔挽月被吓傻了,还是听见旁边林嫂子问战士陆少平伤在哪里才回神。
忙拉住战士询问人现在在哪。
那战士也不知道具体情况,只说人现在军区医院接受治疗,让乔挽月收拾东西赶紧走,车就在门口。
乔挽月二话不说立刻回家揣上钱,随便扯了几件衣服就冲出家门。。
林嫂子在后面追着让她放心去,家里她给看着。
乔挽月心不在焉的挥挥手,头也不回的跟着战士就走了。
林嫂子在后边忧心忡忡的,“这都什么事儿啊。”
周洁在院门后边鬼鬼祟祟的偷听了全部对话,眼睛转了转,回去穿上衣服就往通讯处去。
她得赶紧打电话告诉白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