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么？”白妄听见自己的声音似乎高兴的很，几乎是立刻询问。

我是什么？

从来没有问过他这个问题，因为没有人会询问这个问题。

他算是什么……神？怪物？书中意志？

他不知道了，最初的最初……自己刚刚诞生之时想的是什么，回忆不起来了。

白妄还在安静的翘首以盼等待答案。

他心中泛起一丝暖意，白妄的习惯从来没有改变，他会认真的倾听每一种声音，也从来不放弃自我……

他想起自己从来没有过称呼，人类的孩子出生之后会有长辈为其取名，但是他并没有长辈，也没有能够让他尊敬的人。

生而巅峰就是好事吗？

他声音微弱，还是照着自己给白妄编造的背景演了下去：“我是穿书系统665，也是你的救命恩人。”

白妄在听到声音的那一刻终于放下心了，脸上也是遮掩不住的欢喜。

665有一瞬间的愣然，他随口给自己取了个名字……一个编号。

他继续圆谎了下去，白妄也没有刚刚开始那么害怕了。

665知道白妄并不害怕这些，他害怕的只是孤独，是他一个人。

自己只需要发出声音，是什么话语都不要紧。

对方就会感到安心，因为这是白妄一直一直想听见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