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单薄的背抵在坚硬的门上,他吻的很深,很用力,身上的气息也过于含有侵略性。
和以往都不一样,以至于没有心理准备的盛枳蓦地一下睁大了双眼。
体温在攀升,这个吻愈发迷人起来。感觉过了一个世纪长,盛枳的腿有些软,被亲完以后就软趴趴地倒在了他怀里微喘着气。
她抬眸看陈赴野,只觉得他的视线滚烫的厉害,桀骜的眉眼里染着几分欲,带着几分询问和征求的意味。
恍惚中,盛枳知道了他想做什么。在领证以前陈赴野都克制又尊重地没有碰过她。可是现在不一样,他们是合法夫妻了。
她蜷在他怀里难以抑制指尖的微颤,有些紧张,又有些难为情,“你这么盯着我看干嘛?”
陈赴野温柔应道:“征求你的意见。”
盛枳脸红的要命,有一些没一下捏着衣摆:“只要你想…就可以,不用问我。”
陈赴野瞳眸一深,诱哄:“以后也是?”
“嗯,以后也是…” 女孩的字节最终被深烈的吻堵住,她被抱在了床上,殊不知这开了个头就再也难以制止。
……
冬日的天黑的快,醒来的时候就已经是不知道几点的黑夜了。
窗帘的缝隙里透进来微弱的光,盛枳眨巴着迷糊又朦胧的眼睛先醒来了。她哭过,微湿的眼圈此时还红的厉害。
陈赴野就躺在她的身旁,睡颜深沉又好看。盛枳看着他的侧脸,委屈巴巴地哭出了声来。
她好疼,早知道就不答应他了…
听见女孩的哭声,陈赴野蹙着眉头醒来,担忧的嗓音有些沉:“怎么了?是不是还疼?”
听他这么说,盛枳脸上那抹红晕都蔓延到耳后根去了。她染着委屈的哭腔:“以后我都不答应你了。”
陈赴野用指腹抹掉她眼尾的泪,痞气又狡黠地弯了弯唇:“来不及了,是枳枳昨天亲口答应的。”
盛枳用枕头拍了他一下:“你变态!”
她嗓音有些哑,也记不清昨晚哭着喊了他多少次老公,羞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