缱绻慵懒的桃花眼,和温柔少年那种感觉不同,而是自带不耐和疏离感。
她自诩过去二十多年没见过什么令她惊艳的人,而眼前站在面前浑身是伤的少年,惊艳到过分。
“我看你身上伤的很重,不知道有没有伤到骨头。陈赴野,去医院看看吧。”
盛枳喜欢喊陈赴野的名字,那是一种她说不上来的感觉,很有安全感。
小主,
包括他的每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在告示她,面前的这个人是鲜活的。
少年嗓音冷漠地径直绕过她,“不用。”
盛枳抬腿跟了上去。
走了几步,前面的陈赴野顿住脚步,转身。
盛枳立马刹住了步伐,止步原地。
陈赴野看着她,语气忽然变凶:“该去哪去哪,别跟着我。”
“……哦。”
盛枳讪讪地抿了下唇,反正腿长在她身上。
陈赴野继续走,她就继续跟了两步。
走了两步,又顿下,跟着。
走两步,又顿下,继续跟上。
陈赴野皱眉,眸子里多了丝晦暗不明的情绪,他转身,步伐步步紧逼朝盛枳而来。
盛枳一惊,下意识后退。
而紧逼而来的人连带着侵占意味的视线却将她笼罩住,
盛枳的背抵在坚硬的葡萄架上无路可退,两个人的距离却还在不断拉进。
“陈赴野、你干嘛?”
心跳连漏两拍的盛枳甚至在少年的眸子里清楚地看见自己的影子。
女孩惊慌的眼睛里像是被釉上了一层水色,微潮而干净。
陈赴野睨着她,忽然微眯了那双缱绻的眼睛:
“老子第一次被群殴,狼狈的要命,恰巧就被你给看见了,偏偏你还不要命地跟着。”
少年俯身看她,嗓音一点微哑的磁性,莫名染上一丝危险的气息。
“封个口,不过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