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雪之下提到过的“兄长大人”就是千羽了,一切都对得上。但是小雪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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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嘴角抽了抽。
和雪之下关系很好的人都爱用这个称呼吗?就是这个前提下的基数很低。
好像还挺可爱的……嗯?!?!我是不是也被他们传染了?!这是什么流行性疾病吗?!
【你们一直都是在同一所学校上学的?】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该问的,但好奇的心理已经占据了理智的上风。
『我和阳乃是这样。』
【也就是说还有例外?哦,你们之间有年龄差来着。】
『我们之间的年龄差是三岁,小雪乃国中时被送去国外留学。』
【哦,这个我知道。】
雪之下在的班级可是那个国际教养班,里面几乎都是从海外回国和打算出国的优等生。
聊到这里,我看向了门口那边。
雪之下还是在和她姐姐争论,巡学姐和叶山站在旁边当和事佬。但这负责调解的两人因为各自的原因,明显站在后者那边。
光从双方的人员来看,雪之下就已经输给了阳乃。不过就算是单对单的公平对决,我也不觉得以雪之下的性格能攻破她姐姐那严丝合缝的嘴硬壁垒。
【千羽你不上去调解一下吗?】
『不用。』
修一抬头看了一眼那边,确认形势没有失控。
姐妹二人都很理性,在周围那么多外人的关注下,都是控制限度地在据理力争。
尽管大多是雪乃在进攻,阳乃那边是打太极的四两拨千斤,毫无破绽。
『在家里,她们也没有因为一念不合而大打出手过。』
【唔,想象不到那样的画面。】
我认同千羽的说法,这对姐妹都是聪明人,知道该做什么和不该做什么,以及所做行为的后果。
『所以不用担心。』
【但还是有点奇怪。】
『什么?』
【这股不自然的感觉……】
我盯着站在“调控席位”上的金发男生,他看上去表现得游刃有余,脸上的表情却有些耐人寻味。
【叶山,他的样子有些……拘束?你们之间的故事应该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
『比企谷同学很细心,不,很敏感。』
修一表情如常,目光跟着停留在叶山的脸上。
【我就当这是夸奖了。】
『的确发生过一些陈年旧事。』
【千羽扮演的是什么角色?】
『旁观者。对于当年的事,很抱歉我不想说太多。』
【不不不,是我的错。】
探听别人的家事有多失礼,但比企谷却收到了对方先一步的道歉。
但是,比企谷还打算再失礼一次。
【可能会很不知好歹,但我还想问最后一个问题。】
要怪,就怪我这改不了的多管闲事的同理心。
『比企谷同学请说。』
【千羽前辈你——】
这次,他加上了后缀。
【站在了哪一边?】
修一对上那双死鱼眼,那双没有生气,此时又好像在勃勃涌动的眼睛。
嘴唇微动,修一清晰地吐出了答案。
『阳乃。』
比企谷望向了讲台那边,那里是主任委员和执行委员的位置,是地位和忙碌的象征。
相模南受到阳乃的“无意”的惊吓找理由去了卫生间,雪之下一个人坐在那里,埋头工作。
很显然,她这次也输掉了。
【你不觉得很不公平吗?】
『我很遗憾。』
由比滨担忧地去到了雪之下身边,看到雪之下露出的表情,两人说话的内容自动在耳边响起。
很快,由比滨被“赶走”了。
雪之下雪乃又成了一个人,一如之前。
【……嗯,抱歉。】
这次由我先说出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