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如意从安国士兵手中抢过最后一匹马追了上去。
不过申屠赤的计谋没能成功。
不是因为别的,仅仅是因为他胯下的那匹骏马被熏吐了。
气的申屠赤话都没有说就回府衙自闭去了。
晚上,宁远舟带着元禄悄悄来到了驿馆。
下午钱昭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把驿馆内的外人都清了出去,等到宁远舟来后大家索性一起在正厅中商议事情。
“我觉得这样分开行动还是危险。”任如意放下手里的杯子,“亲王出行怎么会没有六道堂的人跟随,申屠赤此番除了试探阿盈的底细很难说没有想探查她身后势力的意思。”
申屠赤:不好意思,真没想到这一点。
宁远舟垂眸沉思着:“确实是我一叶障目了。大家想一下,如果你们是安国人会怎么想?又会如何猜测使团的行踪?我们的目的十分明确,不管怎样安国人都能想到。“
“既然如此,我们不如就光明正大的告诉他们。我们有很多人,但是都很无能。这样反而能让他们放松警惕。”
孙朗赞同宁远舟的话:“毕竟宁头儿重掌六道堂的事是密令,安国的人不知道。朱衣卫在梧都已经没有分部了,所以未必能查得到我们的底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