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着你做什么?”赵鸿盛问。
韦腾扬说:“他想借我的力量削弱或者消灭雷煞雾影。”
“你怎么相信他说的就是实话?”赵鸿盛质问道。
韦腾扬说:“起初我们只是互问这些年来的经历,他说他胡乱学了一些符文术,然后就走南闯北去做生意了,现在只是生意人而非江湖人,甚至不知道我便是朱雀会掌门。”
“你可相信?”赵鸿盛问。
韦腾扬说:“我信他不是江湖中人,但不信他不知道我的名头。我想继续听听他说什么,说不定是有什么事有求于我,也不好当面揭穿,等他问我干什么的时候,我便告诉他我一直在朱雀会生活了许多年。”
“他又说了什么?”赵鸿盛追问。
“他说,朱雀会以及五行战盟的名头妇孺皆知,还知道五行战盟和随意门有不共戴天之仇。我问他怎么知道我们和西方邪派的恩怨。他说这几十年走南闯北,结识了不少朋友,其中就有随意门的弟子,没少说你们两家之间的事情。”
“他将西方邪派叫做随意门,你没有起疑心吗?”赵鸿盛问。
“他嘴里若说‘西方邪派’反倒是会引起我更大的疑心!”韦腾扬说:“只有我们江南几大门派才将随意门叫做,普通人直呼其名很正常。”
五行战盟弟子若是直呼“随意门”三字,虽然不算犯什么门规,但就像是一个斯文人骂街,或者在茅厕里吃饭,总是叫人感到别扭、不舒服,不到万不得已不会说出。
赵鸿盛问:“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