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堡龙将信交给魏可染。
“信件我已经写好了,现在你可以将火化这张符纸了。”
魏可染反复读了两遍信,并没发现信中有什么求救的暗示,是一封很普通的书信,便将遁地符放在地上烧掉,遁地符化为黄气钻入地下。
“我现在可以喝酒了吗?”段堡龙问道。
“可以!”魏可染倒了一碗给他。
段堡龙接过后一干而尽,叫道:“好酒!不愧是桑落酒,一口下去回味无穷。”
魏可染又递给他一块羊肉。
段堡龙说道:“肉不忙吃,再来两碗酒。先吃肉再喝酒会冲淡了酒香。”
魏可染一惊,心想你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居然有肉不吃,只顾着喝酒,要酒不要命啊,说道:“酒鬼我见得多了,你这样饿酒的还第一次见到。”又递给他一碗。
自从受伤以来,这小半年段堡龙都没喝什么酒,酒量下降不少,再加上身体疲惫,三碗下去竟然又了醉意,吃点羊肉就呼呼大睡。
魏可染伸出大拇指赞道:“洒脱!入狱之人要么情绪低落、萎靡不振,要么心灰意冷、万念俱焚,像你这样无拘无束的本捕头还是第一次见到!”
段堡龙救过魏可染,魏可染反倒将他抓入大狱,并且用锁骨环将他困住,防止他使用符文术,颇有恩将仇报的意思。
魏可染表面上可以说是不折不扣的尽忠职守,内心多少还是有些愧疚,因此也不为难段堡龙,连续两天都酒肉招待。
第三日一早,魏可染拿着半坛酒脚刚踏入姑臧县县衙的门槛,一个衙役飞奔过来叫道:“魏捕头不好了,姓段的犯人不见了!”
魏可染大惊,跑到关押段堡龙的牢房,只见里面空无一人,地上只有些血迹和两只锁骨钩,暗道:“难怪他这几日安然自得,原来是已经有了越狱的办法。他是如何出去得呢?”
这时候又来两名捕快,摸了摸地上的血迹,其中一人说道:“他应该是昨晚逃跑的,他有伤跑不快,我们马上追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