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宫弋枭终于把手里的银针放下,冷嗤一声:
“御先生还真是有趣,人都病成这样了,还有心思想着跟人处对象!”
从听到宫弋枭声音的第一个字起,浴缸里的御容就僵住了。
他常年无波的温润面容上,当时就出现了裂痕。
转过来对上宫弋枭的那张即冷又俊美的脸,他张嘴愕然:
小主,
“宫先生?”
试问有什么社死现场有比告白告错人,甚至当着人说人坏话被人现场抓包后更让人尴尬?
两人就这么对看着。
就连空气都快凝固了..
御容脸上被药汤晕染的红晕一点点消失殆尽。
他实在没想到自己会在一个男人面前寸缕未沾不说,也不明白为什么宫弋枭会出现在这里..
难道从他昏迷前,宫弋枭就压根没走?
他一直在这?
总之他实在受不了在一个男人面前这样袒胸露乳..
他将自己立马埋进了药汤里,眼神有些不好:
“宫先生的趣味也不差,没想到竟还有偷听别人隐私的癖好…”
宫弋枭冷笑:
“偷听?明明是御先生自己倾言相告,我怎么能算偷听?”
“是吗?那为什么你刚刚一开始你不开口,让我知道后面是你不是雁许?”
宫弋枭:
“这可不能怪我,毕竟你说的那么声情并茂,我怎么好意思打断你?”
御容:“你…!”
两人之间的气氛算是上到了一种又气又尬的境地。
正待御容还想找回场子时..
就看到门口,雁许正站在那里看着他们...
她语气有些冷:
“你们在干什么?”
御容看着她,眼里的凉意瞬间消失不见。
然后就像是受了委屈似的,一脸忧郁的摇了摇头:
“没事!”
雁许见此,挑眉看着宫弋枭:
“你又欺负他了?”
御容在宫弋枭还没反应过来时,就先开口:
“没有,可能是宫先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