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二年,八月中旬。
葭州这边也受到旱情影响,但受到韩昔影响,全州都是种植杂粮加小麦,加上有稻田水井在供水。
所以,葭州算是将今年的旱情挺过去了。
现在又是到了收获的季节。
田地边上有一群流民眼巴巴的看着田里的粮食,这些都是从榆林卫和缓德州跑过来的流民。
前两年逃跑的一些流民,有些跑回去原来的村寨看看,毕竟只是上百里的距离,随之葭州的情况也在榆林卫和缓德州传开。
所以这些流民都是有目的往葭州而来。
这田地里都是成熟的粮食,韩昔可不敢让这些流民四处晃荡,所以全部被他集中到水潭一里外。
并且答应帮这些人重建家园,这才稳定住这些流窜进来的流民。
此时韩昔感觉压力有点大。
现在三十四寨都是都住进两百户人,每个寨子一千五百人,一共五万一千人。
这些寨子他已经不准备塞人进去,再多就不好管理了。
但境内还有四千多的流民在野外居无定所,五千多在原本葭州城外的窝棚,这些人也要安排好才行,而且还有一批延安府数万之数的流民向着这边过来。
最让韩昔无语的是,这些流民都是官府让往这边逃荒的。
如此祸水东引,也是让知州卢义烦恼不已,所以这一有流民过来他就交给韩昔。
也不知道这葭州知州是韩昔,还是他卢义。
此时,驴车收割机又派上了用处,收割机器将一茬茬的粮食割到地上,后面的寨民将之打包捆好装上独轮车。
后面还有一群流民跟着捡拾散落在地上的小麦。
这是韩昔准许他们捡拾的,条件自然是不能偷地里的粮食,这也是无奈之举。
“参将想到如何应对那数万的流民了么?”席步出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