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月白的防护阵,从沟渠边上,画到了第二道围墙的外面。
而这只是庞大防护阵上的冰山一角。
她手里的长棍戳着地面,看起来轻飘飘的在地上写写画画。
实际上每一笔,都是重若千钧。
她能感受到脂肪在体内一点点的流逝。
683.8斤。
时月白画累了,一屁股坐在一块白色的大石头上,看着黑沉沉的天空。
最近废土里的天气不是很好。
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太阳了。
虽然太阳不出来,四周的辐射会小一些。
可是不代表没有。
张雪瑶穿戴一新,脸上用湿纸巾擦了又擦,终于擦出了一张又黄又爬满了皱纹的脸。
她踩着石头走过来,笑着对时月白说,
“哟,你现在居然都能站起来了。”
那语气之中的尖酸讽刺,显而易见。
时月白顶着一张馒头大白脸,面无表情的看着张雪瑶。
她很少舞到时月白的面前。
对外人来说,时月白就是个废物中的废物。
而且很少出现在外面。
实际上第二堵围墙的进度拉快后,张雪瑶和其余几个女人,不管怎么张望。
她们都看不到一个人了。
“听说最近住在河床上的那几个老人家,被绑匪劫了。”
张雪瑶笑嘻嘻的走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时月白。
别看她是笑着的,实际上眼底的厌恶感很明显。
要不是今天刚好看到时月白在第二道围墙外面,拿着根长棍在地上写写画画发神经。
张雪瑶也不想和时月白这头肥猪说话。
时月白微微抬起眸,眼睛眯了眯。
她没有说话。
张雪瑶一点儿也没察觉到时月白那不耐烦的态度。
她还不知道时月白的恐怖之处。
“你知不知道那些人去哪儿了?”
张雪瑶口气硬了一些,
“你们时家不是和雇佣兵的关系好吗?”
“这里出现了食人族,雇佣兵不管管?”
实在是这件事,闹得她们这几个住在对岸的女人,心里很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