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帐之内,白雾弥漫。
禁酒令已然执行,偏生北国人皆是好酒,这一禁就是三个月。
北匈奴迟迟不曾动兵,只说时机还未到,他们还要些时间将真树的地盘彻底吃下,才能更无后顾之忧的发兵南下。
小主,
如此一来,战也暂时打不起来。
酒也没得喝,战也没得打,可就憋的白羽承有些慌。
他是没酒瘾,可这么久不喝,身体还是有些难受。
坚持了百余年不曾断过的好习惯,不能天天坚持,这让他心里发慌,全身刺挠,脑子昏沉!
但是,这和瘾不瘾的没关系!
他喝了一百多年酒,天天喝,就没见上过瘾!
浑身上下也不知哪不对劲,白羽承呼吸之间,喷吐而出的白雾愈发浓郁。
他看向身旁同僚,深深叹了口气:
“老蔺!你说师吞齐那南人怎的还没回来!他是干啥去了?神神秘秘的,走了这么久!”
白羽承看似豪迈,性子直爽模样。
却当着师吞齐的面,唤别人做老师。
背地里,却又称对方做“南人”。
这是个在北虏含着歧视的称呼,蕴含着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警惕,以及蔑视。
蔺默言人如其名,寡言少语,听得这话也不接,继续研究着沙盘。
满帐篷白雾,似乎对他起不到半点影响。
白羽承见同僚不说话,也不介意,百无聊赖坐到一旁椅子上,搭起了二郎腿:
“老蔺!你的隐藏气感,变换容貌秘术最是无敌!
当前我二人天天闷在此处也不是个事,我这些天便想着,咱们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提前去个地方,探探虚实,也好为将来大仗做准备!
你看如何?!”
蔺默言凝眉,抬手轻挥。
满帐白雾似被奇特能量控制,化为一条白龙,便朝帐外奔腾迤逦。
被抽烟机吸走一般。
他似乎,也有些意动,冷冷回道:“你说的那去处,莫不是?”
白羽承哈哈大笑:“没错!就是横刀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