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科技先服务于国家然后才是个人，何惜和陆今安的第一手研究成果，都会在实验完成的第一时间上交学校，转成国家。

李东并未多言，继续说道：“国家再好不等于你好，环境冷暖你自知，你难道不需要一个对你嘘寒问暖的人？”

唐晏看向玻璃窗外的街道，恋人之间彼此肩并肩走路的亲密样子让他羡慕，但是宋沁的心里没有他，至少现在没有他的位置。

李东看出了他的失落，但是他知道现在应该终止话题了，他叫来服务员买单，临走留下他的电话和地址。

唐晏神色复杂副地望着李东离开的背影，自言自语道：“值得吗？你心里还有留给我的位置吗？”

一周之后，何惜在家里浇花，突然接到宁叔叔打来的电话。

“喂，你好，哪位。”

宁词僵着嗓子说话：“是我，宋沁被保释出去了。”

何惜闻言皱皱眉，坐下与宁叔叔细聊宋沁的事。

“我盘查了监狱那边，他们说之前有人探视过她，不久之后她就开始肚子疼，医生建议卧床保胎，有人替她交了一大笔保释金，我还查到对方是唐晏的叔叔。”

何惜想都没想直接否认了宁叔叔的话：“不对，唐晏的叔叔拿不出钱，也不可能拿钱保释她。”

宁词在电话那头点点头：“的确，我查到对方叫李东钢铁厂的普通职工，家庭环境简单，与宋沁和唐晏之前没有过往来。”

何惜的内心突然萌生一个不好的想法，缓缓地说道：“宁叔叔你还记得上次的间谍吗？”

“你是说……”

“不排除。唐晏并没有在公司离职，陆今安说要等他手头参与的项目结束才辞退他，也算是仁至义尽。”

突然。

“报告。”

“你先等一下。”宁词对电话里的何惜说。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