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他年少时不过一两次短暂的交集,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时光荏苒,她甚至都不记得他的模样。
直到她与朱乾川和离后,她与厉枭才开始有了一些必要的互动。
两人交往的频次太少,说喜欢似乎太快。
可她不得不承认,厉枭说喜欢她的那一瞬间,心脏颤了又颤,仿佛迎风鼓浪的船帆,充满了喜悦和震荡。
“没关系,我等你,等到你愿意为止。”厉枭温柔出声。
与她十指相扣的指腹,带着灼烫的温度,轻轻拂过她娇嫩敏感的掌心。
傅安安心脏又剧烈颤了下,不自觉咬紧了下唇,嫣红潋滟。
厉枭眸光微敛,情不自禁落在那抹红唇上面,凸锐的喉结幽涩地滚了两滚。
直到傅安安承受不住他的灼灼目光,身子不自觉地往车窗方向挪了又挪,整个人几乎贴在车门上。
他才收回咄咄逼人侵略性的目光,沉笑了声,缓缓松开握着她手指的大掌,从容地推开车门下了车,绕到驾驶位上,发动汽车。
到了傅公馆大门口。
厉枭抢先下车,给傅安安拉开后车门。
傅安安站稳后,握紧拳头,指甲掐了掐掌心,才露出与平常一样的镇定笑容,说道,“谢谢厉大哥!明天要去泸南车站乘坐火车赶往南城,我先进去了,还要收拾一些必备的东西。”
她并没有像往常那般,落落大方邀请他进去喝杯茶。
厉枭心知肚明她这是突然听到他喜欢她有些消化不了,有些羞赧,想暂时避开他的意思。
他不怕她躲避他,只怕她镇定自若,面对他的表白,什么情绪都没有。
有了异样的情绪,就代表着,她对他并不是无情无心。
厉枭想通了这些,唇角扬起,凝在她脸上的目光,专注又温柔。
只说了一个字,“好。”
他知道,因为朱乾川的薄情寡义,她在感情里被伤透,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如今,她缩回自己的壳里逃避感情,他不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