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小小可还记着呢，这两位都是有恶念体留在世间的。

“那是自我修复，重新滋生了恶念。”

希瑞说道，

“两位大人在第三阶段的时候，都已经失去了将恶念体重新吸纳的机会，因为分裂出的恶念体在他们有意放任的追杀之中，早已经残缺……

所以两位大人最终选择了自我的修复，最终走向圆满。”

苏陌闻言暗暗点头，其实一早他就对此有所怀疑了，现在从希瑞口中得到了解释。

之前希瑞重新掌控无上祖帝宫的时候，恶念体希瑞就瞬间失去了根基，没有了无上祖帝宫作为能量的支撑，恶念体希瑞弱得像一张纸一样，完全和无上祖帝或者天帝那样的恶念体有所区别。

显然并不是真正独立出来的个体。

如今这一幕，倒是证实了他之前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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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现在希瑞是真正的完全体了。”

希瑞看向苏陌，认真地说道，

“希瑞要开始治疗了，还请主人稍稍避开。”

苏陌闻言，拉着燕小小躲开了慕容心的身边。

随后，希瑞缓步走来，伸出一只手，轻轻放在了慕容心的额头上，目光平静：

“以祖帝之名，灵念共生……”

……

……

慕容心仿佛做了一个漫长的梦。

她梦到了小时候。

最初，她出生在了一个凡间的皇朝之中。

诞生之时，星辰暗淡，日月无光。

旁的公主降生，讲究什么百鸟朝凤，什么霞光万道，唯有她，出生时的异象极其晦暗，让整个皇朝上下都蒙上了阴影。

当时钦天监便上奏说是不祥之兆。

慕容心的父亲，当朝的皇帝犹豫再三，也没有真的如朝臣所奏，将慕容心直接杀死，而是将她养在了露泉殿，除了安排了一个乳娘两个婢女之外，再没有什么旁的人伺候着。

慕容心的母亲，为了避免受到牵连，自她降生之后，就一次也没有来探望过她。

唯有一个老太监，对她动了恻隐之心，可怜她小小年纪受到如此待遇，时常对她有所关照，这才让她能够在冰冷的宫中苟活下来。

在偌大的后宫之中，如此待遇，安排过来的人，又怎么可能尽心伺候？

还好那位老太监还是有点儿权势的，这才震慑住了恶仆，没有让襁褓之中的慕容心直接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