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诚抵着头御剑回至木师兄身边,不再多言,那木师兄不由鼓起掌来:
“道友好手段!慕师弟,你也别灰心,这位道友修为远超于你,乃至在我之上,不敌之,也是理所当然。”
慕诚听讫,忽抬起头,眼神闪闪,“师兄,你是说,此人是假丹修士?”
心想:“师兄乃筑基后期修士,平日多少筑基好手,都败在师兄手下,既说实力甚至再师兄之上,那便是此人是假丹修士了。那么说来,我输了,也不算丢脸。”
不由得心下一喜,忽又想到:“于翠微岛时,这水月居士却是一直以筑基中期境界和我斗法,让我输得难看,以至负气。至今日复来寻他,本想着一雪前耻,不料却惹得再大输了一场,简直是促狭之辈!”
“何不于岛上挑明假丹修士身份,如此,我也断不会和他斗法。”
又想到葛家兄弟,想到自己被愚弄了一番,心下立刻愤愤不平起来。
再说木师兄,望见慕诚如此轻易落败,便认定了眼前得水月居士为假丹修士,又想到其人冰法精深,慕诚未能逼出,自己或许也没那么容易让得其人使出冰法。
但他实在耐不过欲见识一番,便道:“道友身为假丹修士,却隐瞒气息,和我等一一斗法,实在是以大欺小。不若如此,我,柯师弟,花师妹三人来见识见识居士得手段如何?”
说此话时,木师兄口气中得傲慢已散,转而代之的是兴奋,可林庸找着旧话:“想我堂堂金丹纯阳门,怎会做出如此围攻事?”
周围纯阳门弟子头颅不禁低了一低。
那木师兄却并不浮现愠色,反而笑之:“方才那些话尚不知道友为假丹修士而说出,现下自然算不得数。若真一对一斗法,足下实力远超我等,却又是道友胜之不武了。”
“是以我同门三人合手,方能和道友交手!”
林庸乘坐在穿云梭上,道:“既如此,何不叫那假丹修士来与我斗法,那飞舟上的道友,出来吧,在下看你好久了。”
木师兄尴尬笑了一声,道:“哪有什么假丹修士,道友实在是说笑了。”
“堂堂青煌国三皇子,又是金丹真人座下大弟子,怎么说总有一两个护卫傍身,当然说得过去。这位木道友,木皇子,你不必释解,那飞舟上那位道友藏得仔细,却还是漏了一丝风讯,是逃不过在下的探测的。”
木师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道:“没有便是没有,出招吧!”
“在下木炎,领略领略道友高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