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晓妮忍不住噗嗤一笑，说道：“林董，您说得也太夸张了吧？我有那么抢手吗？如果我真这么受欢迎，我会做梦都笑醒。”

“你那么不自信吗？这可不像你的风格啊！”

“林董，我也就是在你和娜娜姐面前不自信，在其他人面前还是蛮自信的。”

“我和梅娜娜有那么恐怖吗？”

“有你们这么优秀的标杆，每天都在我面前提醒我，我能够自信得过来吗？”

“秦秘书，晕，你说的也太夸张了吧？你的自信不自信还扯上我和梅娜娜了，看样子我们俩还得对你的自信负责啊？”

“每个人的自信是有参照物的，林董，不管您信不信，反正我是信的。我的参照物是您和娜娜姐，所以我就变得不自信了。如果换成花曼，我又会变得自信。这是参照物的改变的结果。”

“还有这样的说法，那你的参照物如果变成街上的乞丐，那你的自信不爆棚？看样子一切的根源都是你的参照物系数出现问题了，你得重新调整。”

“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