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拉特的目光在昭姐儿还有陈瑶,不,还有马车周围站着的女眷身上来回扫视,然后他道出了自己的来意,“整个车队财物充公,女的留下,男的全到我的矿场里做十年矿工,十年后你们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你们的造化了。”
真当北国的律法是他家制定的,可以随意玩弄。
陈瑶被塔拉特的话吓得往姚四娘怀里缩,昭姐儿却是一如继往的向自家妹妹介绍起来,“晏姐儿你看到没,什么叫大言不惭?无法无天?这就是。”
灏哥儿摇了摇头,晏姐儿则乖巧的点点头,“嗯,我明白,姐姐的意思是眼前这个长得很丑的将军脸很大,以为顶着他的那张脸,就能走遍全天下。”
昭姐儿冲她竖起一个大拇指,苗二姐深吸口气,瞧瞧她家的大主子姑娘都跟小主子姑娘说些什么啊?想着往后绝对不能让小主子姑娘落单,否则就她那张嘴,呵呵呵……。
“你放肆。”妲蒂娘子忍不住出声教训,“谁让你们敢这样议论小将军的?让你们侍候小将军是你们的福气,还想抵毁小将军,你们真是嫌自己命长吗?”
昭姐儿盯着妲蒂娘子看了好一会儿,觉得她身上的风尘气息很重,“嘴长在我们身上,想怎么说是我们的自由?你管得着吗?”
昭姐儿说完,晏姐儿还十分配合的吐了吐舌头,露出一个十分挑衅的表情。
塔拉特瞬间觉得自己的威严受到了严重的白光衅,他的目光越过青蓝的肩膀,死死的盯着一个方向,“阁下自大唐而来,你们大唐不是有句话叫入乡随俗吗?总不好敬酒不吃吃罚酒,到时候闹得大家都不好看,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