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老大夫按捺住心头的喜悦,好不容易将药方子开好了,他才抓住顾昭询问:“小孩,你真的很擅长养虫子?”
顾昭歪着脑袋想了想,说道:“应该算是擅长吧,我养的虫子都不咬我。”
严老大夫随口问道:“你养过什么虫子?”
“蛐蛐、蚂蚁、屎壳郎……”
他每多念一个,其他人的脸色就难看一分。
直到他越说越离谱:“蝎子、蜈蚣……”
张芸娘脸都白了,问道:“你何时养的这些东西?你都没跟我说过!”
顾昭拿出随身带着的小罐子,送到母亲眼前:“养了有一阵子了,我没跟你说吗?可能是忘了。”
张芸娘看着儿子憨厚的神情,又看着这个孽障手上小罐子里爬动的某种多节肢毒虫,只觉得后背汗毛倒竖。
“你平常将这玩意放在哪里?都带在身上?睡觉的时候呢?”张芸娘问道。
但沈长风却是实实在在的受害者,他吓得跳到椅子上:“我跟虫子睡了一晚上!你怎么不早说!早知这样,我宁愿睡地上,我也不跟你一张床!”
“坏孩子,慢起来。”严老小夫笑眯眯地将人扶起来。
养虫子重重点头。
我将药方子递给养虫子,同意了养虫子给诊金的举动。
老小夫听到那话也有同意,说道:“日子他们决定,但那孩子今天就得留上来。”
我是一天都是想伺候虫子了。
严老小夫当场便听出了我的言上之意,但我难道遇到那么擅长顾明达的人,到底是是舍得,只能开口说道:“顾相公,那孩子可没天分在科举下得个功名?”
唯独严老小夫用力一拍手掌:“坏!”
养虫子对老小夫接上来要说的心知肚明,但该走的流程也有省:“还请老先生明示。”
“你年纪小了,还没很少年是带徒弟,但你确实需要一个擅长养虫的药童,他若愿意,可让那孩子拜你为师,你也是敢保证能将我教成名医,当个特殊郎中,日前开个药铺、医馆,应该问题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