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用全身上下唯一自己能支配的耳朵记下所有对她施暴过的人的声音。
她知道,自己没救了。
可她还想喝和阿冷姐姐一起做的葡萄汁子,想摘花给师娘,想和师兄师姐们一起去骑马,还有,想要吃师兄给她买的糖葫芦。
她还有好多好多想要做的事,死了,可怎么好呢?
她用力的动了动嘴唇,是熟悉的干涸。
她身上被种了据说是能做成蛊人的蛊虫,所以她即便不进食水也不会死,可她饿,饿了好多天了,意识在一点点崩溃。
哦,忘了,她叫的救命声和惨叫太大声,所以她的嗓音也被夺去了,差点就是舌头被拔了,她不知道该不该庆幸那些人最后没有拔掉她的舌头。
可她真的好疼啊。
伤处的每一寸都暴露了出来,有些地方她已经能感受到蛆虫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爬着。
相比于剧烈的疼痛,这其实不算什么,可是她依旧害怕,害怕的不得了。